;
“老夫人放心,此事我一定给办好,晚上就不回来了,明日一早我就去牙行,您要多歇息。”
片刻之后锦春拿着银子从郡王府侧门走了出去,谢轻容用了些饭便让人准备热水沐浴,坐在浴桶里满脑子都是晋文昌对她说的那些话,可惜他的话没说全,当年被换掉的那个孩子是男是女,是否还活着?
还有乐游,那是个好孩子,上辈是她昏聩对不住她,但漫漫人生路总会错两步,既然错了,她就会改。
这夜她睡的不太安稳,几次醒来,等到快天亮的时候才重新睡下,没睡一会儿又被柳氏嘤嘤嘤的哭声给吵醒,气的她想闭眼给柳氏两个大巴掌,“大清早你嚎什么,你男人死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伤心。”
柳氏冷不丁被骂,怔了怔,心里骂了谢轻容几句便扑上前,“母亲,咱们家的宅子被烧了,这可怎么是好?”
“烧了?”
谢轻容瞪大了眼睛,瞬间回神并立刻进入状态,“好好的宅子怎么会被烧了,莫不是你干的,我昨日才说让你回去,昨晚就被烧了?”
“柳氏,你好大的胆子。”
柳氏都懵了,下意识就以为老东西知道了她的谋划,腿都软了,“母亲您怎么能这么说?”
“那也是儿媳的家啊,儿媳怎么会烧了自家的宅子。”
晋文昌来了,刚进门就看到这个场面,没等他说话谢轻容抢先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狠狠地挖了下去,“我的儿啊,我的宅子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