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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容没有说话,锦春差人送走牙婆后便上前开了口,“昨日老夫人身子不舒坦,晚饭时满院的人竟无一人进屋看个究竟,自个儿倒是吃饱喝足后坐在屋下聊闲天,待老夫人起来想喝口水,壶中水沁凉,这类事不是第一次发生。”
“都是郡王府的下人,老夫人不愿老爷难做,只能从体己银子里拨出来一些重新买些人用着,往后这些人就只属于老夫人,吃穿用度包括月钱都由老夫人出,和郡王府无关。”
这话犹如几个大巴掌扇在了晋文昌的脸上,火辣辣的,外面的人都知道她接了母亲来孝顺,结果还逼得母亲动用私房体己买人来伺候,传出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扭头扫了几个战战兢兢的下人,几人瞬间上前跪了一地磕头请罪,谢轻容有些遗憾,她本来还想趁这个机会抓烂晋文昌的脸,可惜扇柳氏的时候太用力,此刻手心都还又疼又痒,再加上早上起床到现在她又是动气又是动武实在是抓不动了。
硬的不想动那就只能来软的,“这些人你都撤走吧,母亲平日也没多少事,有这五个人和锦春伺候就够了。”
晋文昌要说话,她抬手打断了他,“母亲知道你的难处,别的也帮不上你,只能尽可能不给你添麻烦。”
“好了,我也累了。”
她起了身,转身的时候还略微踉跄了一下,背影都盈满了悲伤,可谓浑身都是戏,晋文昌忙上前搀扶,她摆了摆手,“你也忙去吧,宅子被烧,你大嫂我也没教好,我这心里...”
“哎......”
叹息着进了门,任谁来看了不说老太太可怜?
当真是一心一意为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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