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样重的手,也不知道明日能不能消肿,要是让乐游那个贱丫头看到母亲这个样子,不晓得多得意。”
“母亲,祖母到底怎么回事,她以前不是最听你和二叔的话吗?”
刘氏眼中淬毒,“谁知道那个死老婆子怎么了,昨日早上都还好端端的,就午睡了一下醒来就和中邪了一样。”
“莫不是有人在祖母跟前说了什么?”
晋媛儿第一个想到是锦春,柳氏说不是,“锦春前日就出了府,昨日傍晚才回来,我事后问过,没有人和那老东西说过话,当真是遇了鬼了。”
晋媛儿抹着泪,“可她如今厌弃了母亲,这可怎么是好?”
“别怕。”
柳氏能看出来,“她不过是担心你二叔,到底是上门女婿腰杆子硬不起来,也好在她事事以你二叔为先,即便厌恶了我她也不能将我怎么样,回头花点心思哄一哄就成了,别担心。”
晋媛儿这才放了心,又说她想做两身衣裳,“我不想被乐游比下去。”
柳氏也大方,从晋文昌给她的一千两里抽出二百两给了她,“去做衣,我的闺女一定要漂漂亮亮的,那个粗野的丫头如何比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