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母亲都看在眼里,可却帮不上你,是母亲对不住你。”
“若是你父亲不被崔姨娘那个贱人...”
这一刻晋文昌后悔了,好好道谢就对了,为什么非要卖惨给自己找补,又让谢氏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拿出来骂,“母亲,父亲都故去多年了,就...”
“他以为他死了造的孽就没了吗,要不是他你怎么会来当上门女婿,安置个亲侄女的权利都没有,崔氏那个贱人害人不浅,回头我要找了道长去收拾她,我让她在下面都不得安生!”
谢轻容咬牙切齿,晋文昌悔的无以复加,都是自己嘴贱,好在他知道谢氏也就是说说而已,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要真如此名声还要不要了。
谢轻容骂累了,默默端起了茶盏,哀叹一声,“也不知道这几日怎么了,心里总不痛快,总是容易想到以前那些事,每每想起就觉得难受。”
一句‘不知道怎么了’就将这几日的反常给解释了,晋文昌不得不摆出姿态,“怪儿子不孝,让母亲为了儿子的事烦忧。”
“和你有什么关系?”
谢轻容放下了茶盏,“从明日开始你大嫂就得每日来我跟前晨昏定省,前几年我也是体谅她不容易,倒是养大了她的心思,既然要教导乐游规矩,那便要以身作则,有我约束着她,也好让她少给你添麻烦。”
“母亲总是在为儿子考虑,儿子都不晓得要如何回报母亲,老宅新建的图纸儿子已经在命人画了,半个月内就能送到母亲跟前。”
柳氏晨昏定省对他来说没有影响,反倒还有好处,也该磨一磨柳氏的性子。
倒是谢氏一心一意为了自己谋算,他自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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