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父亲,还能说假话?”
晋文昌又摆出了父亲的姿态,还没等他开口说教乐游就说了,“即便父亲说的是真的,但她们想要我的院子是事实,我想问父亲他们是以何身份住在郡王府?”
晋文昌黑了脸,“那是为父的生母。”
“我知道。”
乐游道:“父亲为祖父尽孝理所应当,但大伯母呢,是亲戚短暂借住还是想要常住?”
“有何不同?”
“自然不同。”
乐游说今日一早晋媛儿搬到了桃章院,兴师动众,柳氏前后张罗,“那姿态摆的和郡王府主母差不多,媛儿姐姐对桃章院诸多嫌弃,要这要那,她们的态度可不像是客人。”
说着就是一副非常担心的模样,“不是女儿心眼小,那话本子里写到这种情节的时候一般都是父亲要伙同外人算计自己的亲女儿,可我知道父亲不是这样的人,晋家也断不能有这样的心思。”
“可我一回来就得知院子差点被抢,大伯母都快当家做主了,心里怎么能不慌?”
“祖母和母亲迟迟不知踪影,我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父亲了,若是父亲也...”
熏眼的帕子压了眼圈,刚收的神通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