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注定好眠,但晋文昌就没有那么自在了,没能得到老岳父的手稿已是极大的损失,柳氏又闹到了他跟前来,说什么乐游什么都有了,她的媛儿却是可怜的很,住在那样偏院破败的院子里,屋子里连一件像样的摆件都没有,“想要个柜子都没有,姑娘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晋文昌本就对她有意见,如今她还这么闹,还能惯着她?
“既然觉得住在郡王府受了委屈,我这就安排人去替你们赁一个宅子,搬出去吧。”
“你......”
柳氏瞬间恢复理智,忘记了晋文昌本不是一个心善之人,当即软了态度,捏着帕子嘤嘤哭泣,若是以往她哭两声晋文昌还觉得是情趣,但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那就是刺耳的噪音,乐游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横眉一扫,道:
“前两日不是刚给你一千两,买不了一个柜子?”
“你客居郡王府,想要让人看得起就得摆出态度来,就非得做出一副穷酸贪财样,什么都想捞手里半分不愿吐出来?就非得让人说你带着两孩子上门打秋风?”
“从今日开始要有客人的姿态,不该管的别管,多将心思用在乐游身上,她若能喜欢你,想要什么没有?”
从未觉得柳氏是如此上不得台面,果然是穷酸人家出来的。
心机手腕连谢氏的一成都没有。
晋文昌拂袖而去,走到一半停下脚步,“以后未经允许莫要进华茂院,有事也得先让人通传,注意避嫌。”
此时的柳氏浑身发麻,还没从‘穷酸贪财’‘打秋风’的评价里回神,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晋文昌亲口说出来的,眼泪狂飙,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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