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焦急的心只能在焦虑的人身体内砰砰直跳。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端出了多少盆血水,早前将老木头轰出门外的姑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慢慢走出房门。担心的人,一步向前紧紧的抓住出门之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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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他怎么样了?醒了吗?这样就没事了吗?还能不能活过来…”越是问越是心里没有底,甚至不敢再看姑娘的眼睛,生怕冲眼色中看到希望的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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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哥哥,你——你抓的我好疼,已经没事了。”姑娘害羞的挣脱了抓着的手,低着头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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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吗?”生怕自己听错了,赶紧再次确认一遍。得到肯定的点头之后,也不管那姑娘是害羞还是怎么着了,转而推开门就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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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一位全身包裹着绷带的人透着微弱的呼吸,一边几个人还在收拾擦拭血迹的布匹。看见有人闯进来本想阻拦却见一姑娘在门口轻轻的摇了摇头,便不再说什么赶紧收了收东西退出了房间。之留下一自责的人和两名昏迷的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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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不赌气就好了,就不会害的你们受如此重的伤了,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悔恨的人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下,慢慢的坐在床边蹲了下来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脚不眠不休等待的昏迷的人再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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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离村子不远处的一条小河便,一尊巨大的神像耸立。只见那神像长发披肩一头秀发轻轻的盖在那隆起的胸前,双手齐肩张开如恩泽大地一般,两股清泉从张开的手掌的倾泻而下散作水雾轻轻的盖在神像下的小树林之上,巨像内一位年轻的姑娘正在与一名年迈的长者说些什么,长者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正在发怒,手中的一把古木龙杖咚咚的敲打着地板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