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他继续道,语气像呢喃,又像轻挑诱哄。
“再说了,你自己那点小动作,用指节都找不到重点,每次到一半就在床上气喘吁吁窝回去,你以为我没听见?”
他的鼻息灼热,就停在她耳廓侧边。他连声音都开始慢下来,用某种精准击中的语速勾勒她身体记忆中最私密的节点:
“高潮来临前你的呼吸会乱掉,小腹收缩速度会加快,然后是细微颤抖……但每一次,你都没彻底完成它。”
“信我。”他的手覆上她的肩膀,掌心是灼热的,他整个人俯下时肌肉隐约崩起,被睡衣薄薄地裹着——
“只要一次,我可以弄得你很舒服,比你现在所有胡乱探索加起来还爽。”
此刻谢惟不是伪装的优等生、乖孩子,而是猎犬贴耳示弱却准备突袭,用懒散伪装锋利,把暧昧割裂成欲望。
许琳舟怔住,只觉后脊发麻。脸早就烧透,可偏偏嘴唇动不了一句反驳。半晌,她用最软也最不服气的方式憋出一句:
“…你他妈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