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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惟倏地停了动作,盯着光屏好一会儿。几乎可以听见自己胸口心跳混乱的鼓点。他微抬起身,让后背轻靠椅背,抿着唇角吞下心里乱涌的念头。
这个女孩,她也……
他拉上被子准备睡,背后贴着的却是逐渐发烫的想象:洗完澡出来穿了什么、是在床上抱腿玩手机、还是直接拉了被子捂头钻进去;甚至,她的手是先放在肚子上,然后滑到哪种角度?是单指?掌根揉?湿得快吗,会轻喘吗?
第二天,许琳舟白天依旧照旧吐槽、咬笔杆烦数理化、吊儿郎当抢最后一块炸鸡块。他当然什么也没问,甚至表面一切如常:一起上学,一起回托管家,晚上还给她讲函数解析题,用平稳又略显温柔的语气指出她书写过程中的几个漏洞。她偶尔烦躁,就骂他“装清高”,他也乐得接话说:“合伙人失误率太高,回报风险堪忧。”
唯一不同的是:每晚十点半以后,他会关上房间灯,背靠墙坐着,把耳朵贴上与许琳舟房间相隔的墙壁,一动不动地听。
前几晚都是一片寂静,他差点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
但终于,在第五个夜晚,当楼下刘阿姨关了电视、走廊归于沉静时,那边——有了微弱却清晰到不容否认的声响。
一点点声音透出来:模糊、微弱,但不是空调运作或窗帘拂动。是床单细微摩擦,加上偶尔极浅的一声吸气似喘息。
他的脑仁忽地被击中。
下一刻,他终于在被燥热包围的意识下,自我投降般伸手脱下裤子,将那灼热充血的性器握住,一边慢慢撸动,一边目光空空看着墙壁。
就仿佛能透过那几厘米距离,看见隔壁房那个汗津津的女孩正缩着腿,用同样忐忑却忍不住上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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