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更多是让我们保护他。”暗卫头领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继续跟踪保护。
与此同时,赵奎带着苏逸乘坐的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停在城北一座朱漆斑驳的宅子前。车帘掀开的瞬间,苏逸的目光扫过门缝里探出的半张冷脸,掌心不着痕迹地按上腰间的银针——方才转弯处三道黑影交换的手势,早已证实了他的猜想。
“赵兄既说你家公子是摄政王二公子,为何不回王府,反倒来这处宅子?”苏逸扶着车辕,故意眯起眼睛打量四周荒草蔓生的院墙。他心里清楚,楚凛选在这里“养伤”,不过是为杀人灭口做准备——王府人多眼杂,哪比得上这荒僻之地,便于毁尸灭迹?
赵奎喉结滚动,挤出一抹僵硬的笑:“苏先生有所不知,公子与苍狼国勇士比武重伤,需静养调息。王府里人来人往,实在……”话音未落,苏逸已大步跨进门槛,浓重的血腥味混着药香扑面而来。
正厅中央,楚凛直挺挺地躺在铺着虎皮的长榻上,四肢如同被抽去筋骨般绵软摊开,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唯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门口,像是两簇阴鸷的鬼火。苏逸蹲下身时,瞥见对方颈侧纱布渗出的暗红血渍,连呼吸都带着气若游丝的嘶鸣。
“听闻公子为护家国,与蛮夷血战?”苏逸指尖搭上楚凛冰冷的腕脉,余光却扫过屏风后若隐若现的刀光,“这般胆识,他日必受万民敬仰。”他刻意将“他日”二字咬得极重,观察着楚凛骤然收缩的瞳孔。
“还、还能治好吗……”楚凛艰难地翕动嘴唇,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声响,眼角甚至沁出浑浊的泪。苏逸心中冷笑——往日杀人如麻的二公子,如今也知求生?面上却仍作凝重:“再晚两日,神仙难救。”实则他早已察觉,楚凛经脉尽断、脏器俱损,以自己的医术不过三息便能痊愈,但此刻示弱,才能引蛇出洞。
“求、求先生……”楚凛枯瘦的手指痉挛般抓住苏逸衣袖。苏逸顺势取出七根金针,指尖凝气,第一枚银针如流星般没入百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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