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滞。
她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挺拔寡言,像一堵不动声色的城墙,任凭调令风雨也不皱一下眉。
她却忽地有些烦闷,路上叽叽喳喳地和盛宴庭抱怨不停。
哑巴盛宴庭没有回她一个字。
乔月也习惯了他的不回应,反正她说她的,只要有双耳朵当她的垃圾桶就行。
回到家属院,她一头扎进屋里,脱了外套,开始翻包收拾东西。
才翻了两下,手就顿住了——
那封信,位置动过。
信口折痕细微,但她记得很清楚,原先是压在布料底下的。
这几天,她都没有出门,根本就没有动过这个包。
她看到信上有胖猫脏脏的爪子印,乔月心里大概有底了。
随即,心里一个咯噔,看向对面的主卧。
门虚掩着,阳光斜斜地照进来,那道挺拔的身影站在窗前,白衬衫被风吹得微扬。
他侧着脸,烟在指间燃得正旺。
她走了过去,没敲门。
“你是不是看了我那信了?我和贺西风真的是清清白白,我的心里面只装着你一个人!”
盛宴庭没看她,低头咬着烟,火星一闪,吸得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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