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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怀恩任凭女人的双手极尽暧昧地在他身上抚摸著,又灌下一杯酒。
酒吧的好处是——在这里根本不用顾及自己的身分。来这儿的男男女女像阴影中贪婪的野兽,只在乎自己感官上的满足,也许明天才在阳光下又恢复人形。
从家里冲出来后,他逃到这儿,威士忌如开水般灌著。
“咦,恩哥?”吧抬的另一端,一个男子摇晃地过来招呼。他定睛一看。“司马炎尘?”
“怎么你也在这儿?”司马炎尘醉得更夸张,他是拎著酒倒入口中的。
“你呢?”仇怀恩反诘。
“我爱上一个不爱我的女人。”
啊,这可真是异曲同工之妙!“我是爱上一个不能爱的女人。”
“真的?”司马炎尘也醉得差不多了。“女人!她们真是可怕,不是吗?”
“是啊!”“酒就可爱多了。”司马炎尘高举酒瓶。“女人算什么,对不对?”
“对!”
然后他一直喝、一直喝,也没去管司马炎尘醉到哪儿去了,接著,一个显然对他颇感兴趣的女人缠了过来。
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孔及丰满的身材,也许可以帮他忘掉些什么。
“摸我。”女人诱惑地低语,主动牵起他的手,抚弄她饱满的胸。
仇怀恩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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