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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水芝的目光落在白情手中的玉蝉上,心中虽然非常不高兴,却也只得强压下去,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我哪里会这些呢,不都是应老师指导的吗?”
“他教的?”这下白情有些意外了:我的师伯,这么没品吗?
景水芝微微颔首:“按你说的,我难道真的从大洋彼岸的商学院里学到这些知识吗?”
白情抿住嘴唇:关于这个事情,他和师父之前也问过应知礼。而应知礼却将一切推给了景水芝,说她“心有所图”。
此刻,看着景水芝一脸坦然,白情满腹疑问:这里头……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察觉到白情眼神中的疑惑,景水芝轻叹一声,缓步走向书柜。
她的手指在书脊间轻轻滑过,将一本书抽出,轻轻放在书桌上,那书的封面已经泛黄,字迹也有些模糊,但依稀可以辨认出上面的字迹——《阴阳仪典》。
“这本书,”景水芝缓缓开口,满脸写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是我从应老师那里得到的,里面不仅记载了阴婚的仪式,还涵盖了许多其他沟通阴阳两界的秘法。我之所以知道这些,也都是因为这本书。”
白情翻着这本书,一下没话说了:他百分之八十可以确定这本书是应知礼的。
因为这本书的装订非常特殊,使用了一种十分罕见的穿孔技法,用苎麻丝线拧成一股,穿过规整精确的孔洞,在书脊处交织出形似连绵的山峦的痕迹。
这种装订手法,他只从师父的藏书里见过。
既然师父和应知礼师出同门,那么这本书也很可能是出自应知礼。
白情心下一沉:那么,是应知礼撒谎了?
这个猜测让白情比较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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