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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情要把应知礼踢下去,自己当景莲生的全球唯一代言人,自然要不遗余力地继续上眼药:“我看应知礼的确很可疑,那本《阴阳仪典》,一看就是他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那是他的东西?”景莲生问道。
白情倒也不隐瞒:“因为我的师父和他是师出同门!”
景莲生听到这话,一直过分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波动:“哦?你的师父?”
“是啊,我跟随师父多年学习玄学,当然……我是学得慢了一些。但我师父也是颇有道行的。”白情得承认,他师父的法术应该没问题,师父最大的问题是人品不行。
白情顿了顿,见景莲生听进去了,便继续说道:“《阴阳仪典》的装帧看起来和师父的藏书的一样的。所以我推断,那应该是他们门派里的典籍。这么说来,景女士的话比应老师的更可信。”
景莲生听着,也不置可否,半晌说:“这么说来,应知礼是你的师伯,你看着倒是对他有些敌意。”
白情没想到这么容易被看穿,尴尬地摸摸鼻子:“我是帮理不帮亲的。”
景莲生显然不信,却没多说什么。
白情心知肚明,有些话点到即止,不宜多说。
于是,他话锋一转,笑着说道:“大少爷,我替您去买衣裳,总得知道您的尺码吧。不如,让我给您量一量?”
说着,白情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软尺,要给景莲生量体。
他想的倒是挺美的,量体这个举动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是在电视剧里,不得加一顿浪漫bg慢镜头啊?
景莲生却淡淡地说:“不必,你拿我寿衣的尺寸就行了。”
白情略感失落:真是油盐不进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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