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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情愕然:好战,悖逆……景莲生是这样的人吗?
他目光继续下滑:“十月庚申夜,太子遽然暴亡。”
白情瞳孔一震:暴亡?……莲生是这样去世的?
他手指迅速下滑,便已落到墓志铭的最后一句:“然莲生既殁,上哀恸不已,念战伐有功,乃诏大葬,以彰其勋。”
就这么三言两语,便把景莲生的一生叙述完了。
他怔怔地看着手机,指尖不自觉地颤抖着,仿佛心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
白情心思翻涌,身体因为赶尸咒的控制,随波逐流地行走,踏着景莲生手中摇动的铃声,步步朝他行,却又僵硬地看着二人永远隔着一段不会被跨越的距离,只见得他月光下的背影,永远一样近,也永远一样远。
仿佛那背影既是他的指引,也是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彼岸。
就在白情思绪纷飞时,景莲生突然停下脚步,手中那串铃声也戛然而止。
白情机械般迈动的脚步也猛地顿住。
景莲生回身扯下白情额头贴着的符纸。
符纸一离体,白情顿时感觉身体一轻,原本僵硬的四肢恢复了灵活。他却不是特别自在,反而不解地问道:“莲生……”
“噤声。”景莲生轻轻地将手指放在了白情的唇上,打断了他的话。
白情嘴唇紧闭,感觉到唇上碰到的是厉鬼的手指。
厉鬼的手指,自然是冷的。
但所谓冷热也是相对。
白情也是活尸,本也没有体温,碰着鬼的手,竟也觉得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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