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头发发麻:“请不要这样称呼我。”
“好吧,死鬼。”白情心想:咱都棺震过了,怎么还这么害臊啊!
然而,白情转念一想:我们是真的棺震过了吗?
被景莲生吸食精气的那一刻,白情就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随后更是离魂穿越,现在想来,那段和景莲生在棺中缠绵的记忆也是含混不清的,如同梦幻泡影。
更别提,白情醒来之后,衣衫完整……
这么说来,那是我的……幻觉吗?
他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那段记忆依旧如梦似幻,让他难分真假。
应知礼目光扫过地上的一群道士,说:“你们走吧。”
为首的胡须道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突然咳出一口鲜血,脸色更加苍白。
他那未说出口的话,不言而喻:我们都被打残了,还怎么走!?
应知礼像是看出了他们的想法,说:“我帮你们叫救护车到山门,你们自己过去吧。但是你们记得自己是因为夜行爬山摔断的腿就好。”
“那是自然。”胡须道士缓了一口气,才回答道,“我们是名门正派,可不会像江湖败类那样报警告官!”
讲到“江湖败类”四个字的时候,胡须道士还剜了白情一眼,语气充满不屑。
白情都无语了:有困难找警察,还成败类了?
这搞不懂这群宗门道人,难道都是癫公吗?
这样比起来,我师父居然是最正常的了……怪不得要被逐出师门啊!
几个道士互相搀扶着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打算往山门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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