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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应知礼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白情和景莲生面面相觑。
原本白情和景莲生共处一室,倒也觉得自然,但应知礼那句“良宵苦短”一出,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在应知礼离开之后,整个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存在的时候,空气更是凝结了一样僵硬。
白情摸摸鼻子,想到棺材里的缠绵,只觉模模糊糊的,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想。
他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嘀咕:该不会是我差点儿被吸干灵气时,出现的濒死幻觉吧?
景莲生突然站起来,朝白情深作一揖,这动静把白情吓了一跳。
白情忙站起来,不知就里,也给他作揖了。
俩人此起彼伏,形成夫妻疯狂对拜之势。
眼看要拜得可以新能源发电了,景莲生有些困惑了:“你这是做什么?”
白情这才直起腰:“不知道啊,这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景莲生无语:“兄台,这并非一场比试。”
白情:……哼,我叫你老公,你叫我兄台。
景莲生继续说道:“今晚在棺材之中,我受刺激失控,对你过度采补,损了你的灵体,我对你不住,自然要跟你道歉。”
白情一听这话,脑子瞬间嗡嗡作响,其他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化作了一片白噪音,唯独那一句“过度采补”,如同雷劈一般,在他耳边轰轰作响,震得他一个小宇宙大爆炸。
“采补?”白情下意识抓紧了自己的手指,“你是说……我们……”
“不错。”景莲生微微一顿,目光直视着白情,“你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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