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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莲生一时无言以对,只是静静地看着白情。
白情却将思绪拉回到正题上,他眨了眨眼睛,说道:“对了,应知礼刚才提醒得对,我们没在棺材里躺够时辰,算不算礼成啊?之后是不是还得补办一回?不然怕是会影响你在人间的能力。”
景莲生却说:“我们已行敦伦之礼,阴阳交汇,已是礼成,不必躺足时辰也可。只是应知礼来晚了,不知道有这个事情,才会那么提醒我们。”
白情眨眨眼,一下福至心灵,压低声音问他:“刚刚应知礼提醒我们的时候,你却没有这样解释,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不想让应知礼知道我们已经礼成了?”
景莲生微微颔首:“此人不可信。”
白情深有同感,点了点头:“的确得防着他一些。”不过,他话锋一转,又好奇地问道:“你既然不信任他,为什么还和他合作?”
说完,白情有些条件发射地懊恼自己是不是又没有边界感,失了分寸了。
景莲生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冷面以待,警告他注意距离,不要好奇。
景莲生竟是十分坦率地回答:“如果没有他,古莲是不会开花的。”
白情微微诧异,倒不是因为景莲生的答案,而是因为景莲生第一次这样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景莲生果然言出必行,要把他当做朋友坦诚以待。
白情一时感到高兴,一时又有些不安:“你要古莲开花,是想许什么愿望吗?”
景莲生沉默,半晌,才说:“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白情苦笑:“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便是朋友,也没得什么都告诉对方的。”
景莲生沉默了一会儿,说:“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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