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辞迎是端庄大方、规矩谨慎的圣子。
可能因为身边围满了人,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此刻正值祭典,辞迎跪坐在圣宫的蒲团上,身形如钟,纹丝不动,仿佛一尊雕塑。两个时辰过去,他的姿势没有丝毫变化,连呼吸都极为平稳。
这一次穿越,白情是完完全全地和辞迎共感了。
他感觉到自己又冷又饿,因为赤脚跪坐,敏感的足心也非常不适。
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忍耐着这一切的不适,保持着虔诚又清冷的表情。
祭典终于结束了,白情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膝盖和足心传来的酸痛让他备受煎熬。
他根本不想走路,恨不得在地上爬行着回家再吃两口热汤饼。
但是辞迎的部分提醒着他,不可如此。
白情便只得一脸高冷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自信得跟穿高定的模特一样在万众瞩目中款步离去,展现无尽风华,深受万人敬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和从前的自己共感更强了,这次的不适感比上次穿越更强烈许多倍。饥寒交迫,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侵蚀着他的每一分力气。
不仅如此,他还觉得自己身体极度虚弱,他的四肢沉重如铅,头脑也昏昏沉沉,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
然而,圣子的职业素养却像一根无形的支柱,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躯,坚定不移地保持着行如松坐如钟的风范,丝毫没有动摇。
只是,他还是难以自抑地感到难受。
也有人纷纷议论:“圣子看起来好像愁眉不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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