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何必去打仗呢?但莲生太子说,如果放任敌军攻城而不管,便会有无数黎民百姓受罪遭殃。”
白情微微一顿,心中五味杂陈:“那圣上的意思是……”
伯劳无奈一笑:“桃夭之离奇失踪之后,圣上倾尽人力物力去寻找他的下落,还要建什么请仙台,只求再见到美人,哪儿还有余裕去想别的呢?”
白情心下黯然:原本想着赶走桃夭之,皇帝就不会继续荒废朝政。现在想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白情抬眸,目光穿过宫门的缝隙,望向景莲生。
此刻的景莲生离他还是有些远了,只能隐约见到他在风中的背影,即便跪着,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他和白情不一样。
白情挺直跪立,是他被困于身份之中,心中是万般不愿的。
而景莲生却是他本性如此,宁折不弯。
白情心中隐痛,想上前去,却又退缩了。
在辞迎的身体里,白情总是缺乏勇气,优柔寡断,看着景莲生的时候心脏狂跳跟受惊的小鹿一样,但身体却僵硬得跟扎根了的老木头一般,动也不可以动。
不过,在十几个侍从的眼睛里,白情也的确不可以表现出对任何人过分的在意。
白情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用那种他熟稔的淡漠语气说:“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好进去了。我们先回吧。”
伯劳等人闻言,立刻齐声答应:“是。”
他们跟随着白情,一同转身,朝着背对景莲生的方向走去。
白情走在前面,步伐稳健沉着,表情淡如清水,如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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