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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莲生垂首解开白情的鞋袜,乌发垂落遮住眉眼,活像个忠诚的侍从:“是我错了。”
白情眼睛几乎要滚下泪来,嘴巴却勾出笑容:“没,没有错。”
谁都没有错。
白情咬了咬唇:“那你……还要和我决一生死吗?”
景莲生指尖微颤,花了好一会儿才把白情的袜子褪到足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白情在心底暗自长叹一声:我那时所思所想的,又怎会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结局呢?
他清楚地知晓,自己终会化作一具活尸,长眠于地下,这样的他,又怎能去赴那场所谓的生死之战呢?然而,他却偏偏故意与景莲生立下了那个约定。
因为他总觉得,景莲生对自己冷淡无情,和自己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争夺第一的比试,唯有这个比试能叫景莲生放在心上。
景莲生偏偏又是重诺之人,如果真的能用这个约定,叫景莲生不要轻举妄动、冒犯圣上,那就能为景莲生拼得一丝生机。
彼时的辞迎还是有些天真的,以为虎毒不食子,只要熬过这一段日子,太子活着到了登基那一天,总会柳暗花明的。
谁曾想……
白情心思回转许久,最终脸上却露出一丝释然的笑意:“如果是‘你死我亡’的约定,我们也早已实现了。”白情用指尖戳了一下景莲生紧绷的下颌,“也不用这么刻板。”
听到这话,景莲生像是想起了什么,血眸里闪过悲伤。
深埋的往事化作利刃,将他捅得鲜血淋漓。
白情不忍见他如此,弯下腰来,双手摸上景莲生冰冷的脸颊,似笑非笑:“还有一个问题……最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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