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穿得又昂贵又漂亮地赢你!”
三年后,白情果然赢了他。
而且的确是穿得极昂贵,极漂亮。
若说上次白情只是像高飞的孔雀,今日却像阳光下的凤凰。
他一袭织金红袍,长剑在手,乌发金簪,像骄阳一样刺眼。
“这三年,每一日,每一夜,我都在苦练剑法。”白情说,“我爹爹看我连蛐蛐都不斗了,吓得要请神婆,差点以为我中邪。”
景莲生听着这话,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
白情看到景莲生莫名其妙地笑了,自然居然也莫名其妙地跟着笑了起来。
真是莫名其妙啊。
白情因为武术卓绝,被请到宫中当差,成为太子的剑术陪练。
宫中规矩森严,人人谨言慎行,唯独白情例外。
白情打小就是在锦绣堆里长大,在宫里当差,也不怎么谦卑守礼。
相比之下,太子景莲生崇尚朴素,衣着简单,倒显得白情才是东宫的主人。
白情与景莲生一同习武,对练的日子渐渐成了他们生活中的常态。
两人互有输赢,胜负往往在一念之间。
有时白情以精妙剑法取胜,有时景莲生以厚重剑势定局。
但无论谁输谁赢,他们都不会看轻对方或自己。
每一次的胜负,不过是再一次印证一个事实:彼此是这天下间唯一堪配的对手。
景莲生身为太子,他的剑当然不仅仅只在宫闱之间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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