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想着睡地板也可以,但他要真这么说,就是挑衅了。
他说:“睡床。”
反正宴山亭对他不感兴趣。
宴山亭说:“安分守己,我不会亏待你。”
许落点点头,这不是宴山亭第一次这样说。
他习惯,也理解。
没钱没势的人会被压迫和剥削,有权有势的人周围群狼环视,各有各的难处。
许落猜,宴山亭可能被过分骚扰过。
他小心翼翼的占据床的三分之一,免得影响到这张床的主人。
因为时常睡比较狭窄的地方,三分之一对许落来说也很宽敞。
他睡相也好,并不担心自己会挤到宴山亭。
果然,第二天许落还在床边上。
倒是宴山亭,胳膊有一阵儿搭在他的肚子上,重的很。
许落不好碰他,又没处挪,好在床够舒服,他又累,睡意还是压过了被压着的不舒服。
短短两天,许落的病就完全好了,这得益于别墅区私人医生每时每刻的跟踪治疗。
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效果立竿见影。
医生上门来,宴山亭有了伴侣的事因此传了出去。
据说宴山亭的伴侣年纪很小,长的很好看,皮肤很白,笑起来眉眼弯弯,清爽又可爱。
十二月三十号下午,许落跟宴山亭去老宅陪老太太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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