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你。”沈曼云的手轻轻拂燕飞光的后脖颈与脊背。
——这是埋藏在人类本能中的安抚方式,就算她从没有这样安慰过人,但手就是这么触上了他的身体。
“为什么不来找我呢?你知道的我会治伤的……我可以试试……”沈曼云取出血针。
她俯身,低头看着燕飞光,目光柔软得好似云边的薄雾,缥缈如梦,带着真挚的关心。
“燕飞光,你可以相信我,我……我会一直帮助你,你救了我的命,没有你我早就死了。”
她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只会重复这些絮絮叨叨的文字,不断安慰着燕飞光。
沈曼云慢慢将燕飞光挡在她肩膀上的手推开,他没有再抗拒了。
现在她眼前所见,都是藏在原书文字之后所有不可见的晦暗阴影。
书中随意带过的一句话——“燕飞光为了救下她,身受重伤”,如此直白真实地呈现在她眼前。
虚幻的形象被勾勒出血肉,现在倒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会疼痛的人——又或者是魂族,但他总归是有生命的、鲜活的。
燕飞光的手慢慢放了下来,他低垂的眼眸注视着沈曼云不断颤抖的手。
但在她手指触到血针的那一刹那,她的指尖坚定万分,不容许丝毫偏移。
这是沈曼云治过最难缠的伤,比上次给阿烈接上断肢还要困难。
燕飞光是修炼者,身体的构造比身为低阶修炼者的阿烈要复杂百倍,光是要理清他的血肉脉络就要花费很多心力。
而且燕飞光的身体外部完全是人类的躯体——这也是上次他割血给星阑时能用人类伤药止血的原因。
他的肌肉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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