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道:“长官,您是……易感期?”
身后的alpha没有说话,这很正常,alpha一向瞧不起beta,认为他们平庸,无能,一无是处。beta司机并不意外,壮着胆子说:“我儿子就是alpha,祖宗保佑开盲盒,一生下来就去医院测了信息素等级。虽然不高,但是,是个alpha——念书比他的beta同学们都快,脑子也灵光。他跟我说他以后想当兵,炮兵、伞兵、骑兵都行,我们都很高兴。”
天真的幻想,等级低的alpha体力差,无法通过新兵训练营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最大可能是进后勤或者做文职。抑制剂在缓慢起效,赫琮山手指搭在后颈上,浑身惫懒,没有多说什么。
beta司机忽地唉声叹气:“可成年后他迎来了自己的易感期,他青梅竹马的oga有了未婚夫,他不愿意和别的oga接触……”
“易感期……开始还能用抑制剂压制,后来药物依赖又加上抗药性,需要的抑制剂价格越来越高,效果越来越差。医生建议我们给他再找个oga……他不肯……他今年二十三了,易感期变得混乱频繁……整日整夜睡不了觉,痛苦得用头撞墙,哭着说脑子里有铁锤,一边尖叫一边朝我们磕头,求我们剜掉他的腺体……哎……这时候我倒宁愿他是个beta了。”
beta司机叹了口气,切切地问:“长官,你有自己的oga吗?”
赫琮山说:“没有。”
beta司机忧心忡忡:“为什么呢?易感期不好受。”
“以前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现在我正在找。”赫琮山再次降下车窗,让燥热的空气流动出去。
他耐心得诡异:“只是还没有找到。”
beta司机搓了搓寒冷的手,忧虑地请教:“您喜欢的oga……要是有喜欢的alpha……该如何是好呢?”
赫琮山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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