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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玻璃外的研究员在耳麦中焦急:“信息素波动走高有攻击倾向,要不然你先退回来——”
“赫琮山。”瞿清雨深吸了口气,继续走了一步,他额头上在往下滴汗。
alpha浓黑的眼珠转了转。
瞿清雨把教科书上安抚易感期alpha的所有行径全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烦躁地抵了抵牙尖。
妈的。
没有经验,无从下手。
他还在想怎么开口说抽血的事,alpha忽然从宽椅上下来,他身高很高,眉骨轮廓深重,大步走过来,将被束缚带勒出血痕青紫的手臂摆在自己面前。
瞿清雨缓缓抬起头,愣了一下。
耳麦里研究人员和医生在说什么他突然听不清了,他看起来呆呆的,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啧。
就说beta的反应能力总是很慢。
alpha皱了皱眉,瞿清雨慢半拍地将注意力移到自己面前的胳膊上,自言自语:“哦,上校,您忍一忍,不是很痛。”
他抿着唇,认真地将针尖扎进皮下,抽血,取出一根棉签压实。又用医生对病人的,舒适的嗓音安慰:“不疼吧。”
beta青年的手指有一点凉,相比较而言自己现在的温度刚刚好,alpha舒服得眯起眼睛。
很多人带着难闻的味道闯入他的领地,把他绑起来,在他身上扎针,抽血。
“不高兴。”alpha在怀中人颈项处嗅了嗅,声带因长期未使用变得嘶哑。
“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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