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会更加冲动、直白、原始地表达欲望。他们不加压抑,全凭本能行事。
瞿清雨没有哪一刻如此清晰地记起教科书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那句“好香”和“我想干你”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塞进了他脑子,挤压他有限的思考空间。
什么……好香?
冰凉沉重的手铐蹭在腰侧,瞿清雨身上起了大片鸡皮疙瘩,抓住针管的每根手指都在用力,指尖蜷缩了一下又松开。
“喀嚓!”
瞿清雨瞳孔震动,梭然低头。
手铐应声而断,“嘭”砸在地面。
alpha显然满意了,他拧了拧手腕,骨头发出关节活动的脆响。宽大手掌碰到后腰,瞿清雨那一刹那浑身肾上腺素飙到此生最高,他甚至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用尽全身力气屈肘朝后一击。
力气有限,角度也有偏差,他没站稳。跌下去前他听见身后alpha叹息了一声,再之后他连人带试管摔进了对方宽阔温热怀抱中。
“咚!”
张载迅速带人进来,当机立断让四个alpha士兵先控制住自己的长官,速度迅速给对方扎了一针镇定剂。
一切快得瞿清雨没反应过来,他心脏在劫后余生和某种撞击中经受余震,从嗓子眼不甘寂寞地跳出来。
“他没事……吧。”瞿清雨深蓝眼珠缓慢地移向隔离室内部,alpha被团团围住,双手反铐在固定床架上。他低垂着眼,看不清神情。
“上校知道怎么摔倒能最大程度降低伤害。”张载狼狈地抹了把汗水,说,“您没事就行了。”
瞿清雨喉咙发干,干巴巴地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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