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的路不近,来回一趟要一整天。瞿清雨回到法门街的诊所时天色已经暗淡,一只猫从低矮灌木丛中窜了过去。
周末,诊所休息,小克没来。
一盆绿箩养在窗边,在夜色中舒展身体。
瞿医生又觉得有点寂寞,走过去开收音机。叽里呱啦的人声出现,他挂起大衣,走到浴室准备洗澡。
脱掉大衣他里面就穿了件宽松的棉质长袖。他根本没有舒适休闲风格的衣服,早上出门找了半天。
围巾也是临时加的。
浴室不大,瓷砖是纯白。瞿清雨给自己做了半秒心理建设,双手压在长袖下摆,往上掀。
他不易察觉地抽气。
脱完瞿清雨低头看了眼自己,足足一分钟没说出话。
不忍直视。
到处惨不忍睹,大片玫红色吻痕,指印密密麻麻。腰侧和胸口是重灾区,大腿内侧柔嫩,掐得最厉害。不少啃咬破皮的地方,一穿衣服走路摩擦就给他带来难以想象的压力。
瞿清雨咬了咬牙,下巴脱臼般一抽。
“……”三天了。
瞿医生面无表情消化,再消化,冷不丁拍了张上半身的照片,点开通讯器对话框,发送。
-赫琮山。
-你属狗?
显然上校并不那么能及时回复他的消息,对面一片安静。
瞿清雨突然觉得没意思,撤回了那两条消息。不过最顶上的图片撤不回了,浴室水雾迷漫,灯光打得适宜——不像质问,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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