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lpha心中,他确实是睡了一觉后回到了十六年后。
不是学校的操场,学校太多oga了,oga多的地方容易出事。他找了一座废弃的篮球场,从某个荒废的墙头翻过去。那里的球场地板开裂,地缝长了两根杂草。
再一睁眼,他后颈腺体剧痛,毫不夸张地讲,痛得他当时就给跪下了。
这几天他接触过的人仅有萧提和一打的oga,他问出的问题萧提给不了回答,那些oga更不可能。oga在alpha信息素的压制下只有臣服一条路可走,所有oga从进来的瞬间开始腿软,即使腿软也要挣扎着匍匐到他面前,抖着手抓住他的裤脚,畏惧又服从地叫他“上校”。
其中有一个oga的胆子还算大,能正常沟通。不过什么也不敢说,低眉垂眼地释放信息素。
他们都是萧提挑选的oga,十分符合大众对oga的审美和要求,身材纤细,我见犹怜。自我介绍带着浓浓的人机味,姓名年龄家世,爱好例如插花煮饭绘画弹琴跳舞,其余一问三不知。
现在出现了一个或许能解答他疑问的人。
他本想把人喊起来,目光接触到对方睫毛下疲惫的暗青色,不知道为什么没动。
侧边放了沙漏,时间在分秒中流逝。年轻俊美的alpha仰靠在折叠椅上,有一搭没一搭思考。
人是萧提送来的。
萧提并不是什么值得相信的人。
不久前他见到了萧庸的棺椁,也就是说,十六年后萧庸死了,萧提活着。这看起来像阴谋,毕竟难以相信他们会有失手的那一天。
而他确实目睹了萧提站在漆黑棺椁前那一幕。
对方形销骨立,面又苍白,乍一看像是半只脚也踏进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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