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下雨。
温静思再度驱车来到执政官府邸,秦荔坐在副驾驶上,实在闷热,他降下车窗,窗外茉莉花香气一瞬涌入。
“华之闵不见了。”
温静思目光冷峻:“什么意思?”
秦荔深深吐出口气:“我的人最后一次看到他是在那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便利店店长说当天上夜班的oga正常辞工,当天他们还见过面,oga一切正常,硬要说有什么就是手上换了只表,表的价格远远高出他的消费能力,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怎么不直接抓人?”指的是华之闵。
秦荔:“又放了。”
“萧提不松口,人移交到检察院没两天被莱特恩保释。华西崇死了,唯一人证消失,走正常流程押解下不来。加莎他们盯着,差点坐在法院变被告。”
雨水砸进来,秦荔半边胳膊湿透了,嘲弄:“军部要插手两院的事,你我还不够格。”
战时状态下军部最高指挥官与执政官同时享有共治权,战争结束共治权随之消失。军部两位中校站在这儿,表面上各有军团,事实上除了军衔一无所有。
秦荔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不太对劲。”
秦荔剩下能自由活动的那只眼睛转向温静思,语调森冷:“什么不对劲?”
温静思停顿片刻,说:“希望是我多虑。”
秦荔闻言靠在驾驶座上:“你一向不是多虑的人。”
车行驶在长长盘山公路上,温静思不答反问:“那个在便利店打工的oga,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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