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时陪我度过易感期,做得到吗?”
瞿清雨仰头看他,笑了:“做得到。”
“我本来就做得到,是你后来没有找我。”
像幼儿园小朋友举手回答老师问题一样认真,眼仁如蓝宝石明亮。
赫琮山:“在绿湖疗养院为什么进隔离室?”
“因为要给你抽血。”瞿清雨说,“化验结果不出来没办法对症下药,事情会很棘手。”
他又很诚实地说:“看到你关在里面不太舒服,有点忍不住。”
“你过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瞿清雨眼皮轻轻一掀:“我很香?”
赫琮山面不改色:“香。”
“除了怕黑还有什么?”
“现在好多了。”瞿清雨用很轻快的语气说,“偶尔,不常,你抱我一下,别让我一个人,我不喜欢一个人。”
“一个人在地下室怕吗?”
“不是怕待在地下室,是怕永远呆在那里。”
“华西崇开枪时受伤了吗?”
“没有,他只想吓一吓我,还扔了面包和水进来。”
“为什么建福利院?”
“捡了三四个beta弃婴,一直捡。”
瞿清雨告诉他:“日记里医院那个beta弃婴,没时间养。找了一间废弃教堂,里面有一个老人没走,现在的院长。”
“缺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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