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alpha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他头痛欲裂,重重睁眼又闭眼。
不少片段疯一般挤进脑子,拉扯得他几欲作呕,他看着眼前的beta,分不清自己站在哪一条时间的长线上,无数条平行之线从记忆的触角中伸出,横冲直撞。
瞿清雨手臂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鸡皮疙瘩,他被迫仰起头,受质问时无声地睁眼,望向alpha压抑的眼睛。
狂躁阶段的alpha像传说中拥有獠牙的怪物,人类繁衍至今,兽性依然残存,只不过被信息素合理化掩饰。
体型和力量差距常常让瞿清雨感到生理性恐惧,恐惧不来源于赫琮山,来源于alpha本身。
“唐陪圆的后颈腺体被捅穿,深度在3~4c间,两刀,第一刀轻第二刀重。这辈子他都无法正常释放信息素,alpha的腺体状态和精力以及体力密切相关,他彻底和手术台无缘。”
“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alpha被关进禁闭室,有一天你会上不了战场,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赫琮山。”
“……我也会害怕。”
赫琮山眼球漫上赤红,深深喘息。
beta青年更用力抱紧他,将头靠在他肩头,指腹向上缠绕,虚虚笼在他发烫的腺体上。
“爱你是真的,不爱你都是假的。”
那双手从后颈往上移动,触碰腺体的动作几近引诱。冰凉温度顺着指尖往下,一滴水无法解救万丈岩浆,反而点燃无穷烈火。
……
“记忆又不是一秒全部恢复的,一个正常的过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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