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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拨弄着军裤上一粒扣子,久久凝望对方消失的方向:“有。”
班长忍不住打听更多:“他为什么从正中心的回廊出来,我记得那里是南部军事基地最核心的……”
“指挥官室。”
白昼收回视线,平平道:“他是一名军医,也是现任最高军衔长官的伴侣。”
班长睁大了眼,差点咬到舌头:“他他他是上校——”
白昼沉默,说:“是。”
班长倒抽一口凉气。
上校因伤退役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但事实很清楚,所有人心知肚明,精神高压加之战场血腥,没有一任指挥官能自然走到生命的尽头。与此对应的他们的伴侣,没有人敢直视他们流泪的眼睛,仿佛不直视就能躲避愧疚和不安。
其实不能。
没人探听上校私事,但军部内网上有他的婚姻状态,那一栏赫然是“已婚”。
班长结巴了片刻,还想说什么,白昼瞥了他一眼,拧转手腕:“打一场?让我看看你的下肢力量。”
开玩笑,打一场还能不能站起来都难说。
班长一骨碌爬起来,立正敬礼:“教官,我知道错了,我立刻做五十个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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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思为战略资源调配和部署的问题焦头烂额,会议室烟气熏天。加莎遮住口鼻,靠在阿尔维身上,十分同情:“中校,你昨晚不会没睡吧?”
旁边沙发上堆满了文件,堆得冒尖。温静思没理他,加莎无趣地盯着文件顶,一开始还正常,后来雪白的文件朝一边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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