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服重量高达五公斤,穿着这玩意儿行走安全是安全,还能借力打力把力气发挥到最大,没准儿能一拳锤断异形的钢筋骨架。别的都好,就是密度太大重,不好伸展身体。这是负重训练的根本原因。
技术兵汇报总这么无聊,接下来还有地下测绘师,就是那种戴小黄鸭安全头盔,鸭子嘴巴里叼着探照灯的伙计。两个锄头别在腰间,跟遁地鼠一样会挖洞。
地下测绘师完了是腺体和信息素研究室的博士,对方嘴里念的一大串化学名词和分子式令人想死……
啊。
加莎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他在会议室翘二郎腿,被阿尔维打下去又翘起来,换了个方向走神,改为盯着温静思身边的alpha军官。
对方和平时别无二致,下达命令的语句短促,即使有些混乱的地方也很快反应。他对士兵的要求严苛到变态程度,光影一照,加莎很难想象他处于一个记忆混乱的时期。
“我放心了。”加莎凑到秦荔耳边说,“上校没什么异状。”
几天前魏迎和和张载全部出现在南部军事基地,将上校基本病情简述,并建议他们在开口之前先自我介绍,避免出现尴尬情形。
秦荔面露深思。
他突然察觉到不对的地方,眉头紧皱:“你最近一次见瞿清雨是什么时候?”
加莎心大:“我们一起见的你忘了,那片种玉米杆的田地。”
那都十天以前了。
秦荔心事重重地放下笔。
他产生的动静微小,还是被上首alpha军官发现。日常会议,他穿了件深黑的衬衣,黑衣黑裤,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将他冷质的虹膜衬托得漆黑、无情。
早在多年前秦荔随父亲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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