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不了那种过于恐怖的快感,灵魂七窍都被强行占有,不留一丝缝隙。他根本不可能受得了,什么念头都灰飞烟灭,他脑子里只剩一件事,他拉开抽屉找出抑制剂,手抖得不成样子,在碰到抑制剂的瞬间又猛然一弹。
被拖回来时他简直崩溃了,那管抑制剂砸在地面四分五裂。他握得太松了,即使alpha把腺体送到他面前他也根本不会下手。他不是要用抑制剂,他就是害怕,害怕什么他很难说清。人在极端恐惧下理智战胜不了感情,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整个眼眶都是酸的,一眨眼就会有眼泪流出来:“我求你……求你……赫琮山……我害怕。”
求什么。
赫琮山拨开他汗湿的额发,问他:“求什么?”
瞿清雨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哽咽:“不舒服,不舒服。”
“枪在你手边。”
那把枪就在他手边,他相当白,五指仅仅一伸手就会碰到冰冷沉黑的枪托。赫琮山不为所动,有条不紊推进自己的计划。
他会在彻底凿开生殖腔,体内成结那一刻同时在beta后颈注入信息素。很早前有人答应过他。他没什么耐心花更多时间安抚了,信息素急于找到出口,他后颈腺体红肿,微微鼓起,隐约而来的偏头痛一次比一次重。
“你害怕什么?”他问。
瞿清雨怔了怔,他像要把非常多话说出来。最后在反复难捱的疼痛中,他问赫琮山:
“我告诉你我想出去……除了开枪,你会不会放我出这扇门?”
赫琮山没有回答他。
……
第四十二个小时,beta青年沉沉睡去。
赫琮山坐在阳台上抽了根烟,离开战场环境后他不怎么碰尼古丁。止痛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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