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军官是死罪。
瞿清雨当晚就递交了调职申请,去往某个不知名村庄义诊。时间正正好,老院长在书架上找自己的老花镜,一边找一边说:“义诊是好事,你要去多久啊?”
瞿清雨:“下个月1号前回来。”
“三周?”
老院长终于从书架上找到老花镜,也看清了瞿清雨的脸。他看得更清楚了些,又颤颤巍巍地从书架上取了一本厚皮书。
“这是老华留给你的东西,一张支票。”
“他说如果你是一个人来我就转交给你,如果三年之内没来我这儿还有一封信,转交给执政官夫人。”
老院长打了个哈欠,说:“你一个人来……”
他从抽屉里找到一根蜡烛,点燃,另一张信封置于火烤之上,顷刻间被吞没成一团灰烬。
烟灰尽散。
“我是你的老师。”
瞿清雨手接触到门把手的瞬间,身后老人慈爱的声音响起。在他滑落命运的深渊之前,那柄猎枪连开两枪。
他压下了把手,将旧日昨天留在脑后。
往前是曙日清晨,千千万万轮初生太阳。
-
村庄义诊。
说是村庄其实不尽然,是个相对偏远的没有资源的小镇。镇上生活简单,朝九晚五,一到傍晚七点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附近有景区,热闹都在景区,不在当地。
挨家挨户给老人检查血压和身体是一件需要花费时间的事,瞿清雨租了间两室一厅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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