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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警察拿了棉签和消毒水过来,大概是看秋冷脸色苍白,蹲下来安慰她:“小妹妹别怕,你们是见义勇为,周围的人和烧烤摊的那些老板都给你们作证了,做笔录就是走个过程,别担心。”
她陪秋冷说了几句话,把东西递给她:“这是你弟弟吗?他问题不大,只是被玻璃渣划到了额头,不会破相,先擦点碘伏消毒,不过手臂要回去看一看,有可能会骨折。”
秋冷跟女警道了谢,蘸了棉签给牧深消毒,伤口在右边额角,看上去不严重,确实只是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破,也没有再流血了。
她仔仔细细擦了两遍,还要擦第三遍的时候牧深抓住她的手腕:“行了。”
“疼吗?”她紧张的住了手,想起女警的话,反手抓着牧深的手指把他的袖子小心地捋上去,小臂上被酒瓶砸到的地方红了一大片。
秋冷吸了吸鼻子,重新换了根棉签。
“干嘛?”
“擦药啊。”秋冷去抓他手臂,“我轻轻的,不疼,别怕啊。”
“……”牧深听着她哄小孩的语气,心里一万个服气,把手缩回来放下袖子,“这种伤擦碘伏没用。”
“手上也受伤了吗?”牧若延做完笔录出来,一脸紧张的快步走过来抓着牧深的手臂查看。
“没有。”牧深彻底服气了,“就挨了一下,我有分寸。”
“头上呢?”牧若延又去扒他的头发。
“只是破了点皮。”牧深被他哥按着配合地偏了头,“擦过药了。”
牧若延的表情才缓和下来。
白迁和彭向晨在他后面出来,两个人脸上还带着点兴奋,人生第一次上警局做笔录,见义勇为,牛逼,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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