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牧深若无其事的抱完她,比划了一下两人的头顶:“你变矮了。”
“……”秋冷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是你长高了,少来炫耀。”
然后她也倾身抱了一下牧深,牧深站在原地接受了这个一点暧昧都没有的拥抱,垂下的目光扫过秋冷抱住他时贴过来的脖颈,瓷白的皮肤温热又微凉,听到秋冷在耳边说了句春节快乐:“你们不在我还挺想你们的。”
少年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我也很想你。
他在心里说。
正月十五那几天突然温度骤降,秋冷早上就不起来晨跑了,怕把自己跑感冒,寒风吹的人脑仁疼,鼻炎发作了几天都不见好,去学习小组的时候被白迁那个二百五咋咋呼呼吓唬了一通,说狂打喷嚏是小脑萎缩的前兆,气得彭向晨满教室跟他掐架,叫他少看点专骗老年人的科普小视频。
等牧深专门去找郑医生开来了药,秋冷的鼻炎又莫名其妙的好了。
牧深觉得这个病就是专门跟他作对的。
介于他冷着脸把药给秋冷的时候气压极低,秋冷没敢说不要,还安慰了牧深一下说她下次鼻炎发作可以用,被牧深横了一眼:“什么叫下次用,情愿用不上才对吧。”
“嗯嗯,对对对。”秋冷附和,“谢谢啊,药我拿走了。”
对于她这种敷衍式的无原则附和,牧深每次都会把脸冻起来。
秋冷觉得自己好像get到了牧若延喜欢逗自己弟弟玩的恶趣味,主要是牧深每次都冻脸,但除了冻脸又说不出什么有杀伤性的话,脸硬心软,说几句软话就能把他哄好。
简直不要太可爱。
彼时她代表学校去参加全国高中生英语竞赛,去之前赶快去把头发染回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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