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去参加了什么封闭式的集训,集训完直接进考场,他们居然给信了。
白迁就不行了,秋冷第一次觉得白迁也就是长得凶,根本不扛事,来看她话都还没说一句呢就开始抹眼泪,搞得就跟在瞻仰她的遗容一样。
要是能动秋冷保证揍他。
他们也待不了多久,十多分钟护士姐姐就过来撵人了,秋冷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眨眨眼睛,等病房里陷入安静,她很快就能睡过去。
就这么脑子晕沉沉的躺了三十多天,她才从icu转进了普通的病房。
病房很宽,就她一张床,靠着窗,能看到外面枝叶繁茂的树冠,床边两排小沙发,一个精致的茶几,外面还有个会客间。
一看就是高级私人病房。
从她能说话那天,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了。
白迁和彭向晨几乎每天都来,都快成病房里的vip了,几个负责秋冷病情监控的护士姐姐都认识他们了。
刚开始这俩什么好玩的事都拿来跟秋冷说,上到新闻联播下到街边轶事,就是不说学校和高考的事,还是秋冷说起来,问他们考的怎么样。
“就那样吧。”白迁显然还是不想提。
“考得不好?”秋冷几个字说的轻飘飘的,不能用力,一用力她不止嗓子疼,整个胸腔都跟着震着疼。
她只好用凶巴巴的眼神看着白迁。
他妈的带着你们复习了那么久,每天给你们单独出题,你跟老娘说你考的“就那样”?
“估了下分,但也不太准确,好多题出来就忘了,谁还记得啊。”白迁说。
秋冷想翻白眼,但她现在翻个白眼都是体力活,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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