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我听得懂。”牧若延用简短的西班牙语礼貌道谢,一只手在背后拍了一下秋冷的后脑勺。
牧深站的不远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牧若延。
他已经有四五年没有见到牧若延了,那个被血沾满了双手的夜晚成了他永远挥之不去的噩梦,他很想忘记,但又一次一次地在睡之前希望梦到点和哥哥的过往,可梦境从来不遂他意,好不容易梦见了,只会是那个血腥气十足的场景。
他看了好久,看着牧若延笑着和旁边的女生说话,看着他抬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看着他偶尔转头向自己看过来,笑容温柔和煦。
他死死的攥着手,才没有让自己整个人崩溃。
好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太久的人,终于看到了绿洲。
牧若延他们那边没有交谈很久,二十多分钟后就结束了。
“小深。”
他走过来,牧深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牧若延诧异了一瞬,随即笑起来,抬手扒拉了一下牧深的头发:“怎么了?今天有点奇怪啊,迟来的叛逆期?”
“……”牧深咬着牙,脸部线条绷得紧紧的。
“可能是昨天我们看房看得有点晚,他累了。”秋冷註意到牧深的手一只死死攥着,怕牧若延看出什么来,站到牧深面前挡住了他,果断提起了自己不想背的黑锅,“我带他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行。”牧若延说,“去27楼,西面走廊走到底,尽头有个不开放的茶室,莫临弄的,我来开会也会去那裏休息,柜子裏都是好茶,自己泡。”
“啊?我泡啊?那不是糟蹋好茶了。”秋冷皱了皱鼻子。
“无所谓,我泡也差不多。”牧若延莞尔,“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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