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闻言,扶苏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没见到老师。
“你觉得淳于越的所言如何?”
“儿臣学诸子文章尚浅,不能议论他人学识,儿臣的老师是丞相,儿臣曾想若韩非在世,儿臣的老师该是韩非。”
嬴政依旧闭目端坐,呼吸稳定。
扶苏接着道:“但如今儿臣觉得所谓师门传承,丞相也好,韩非也罢,往上数还有荀子他老人家,人之所学是有限的,儿臣能学的学识也是有限的。”
“儿臣能做到不听一家之言,但儿臣也不能盲从他人言语,就如当年秦国要东出。”
嬴政缓缓睁开眼,看着这个儿子。
“当年儿臣的先辈秦惠王,他若听从老太师言语,守旧地,遵旧制不行商鞅之法?那么何来之后的秦国,何来如今的大秦。”
一番话语掷地有声,嬴政竟然一时间回不上话。
扶苏见父皇神色如常,只好作揖行着礼。
边上的老将军蒙武悄悄一叹,公子所言正是始皇帝所想,人人都说秦国打下了偌大的天下,可这天下如何治理,谁都想要说两句,听多了也就听烦了。
现在公子所言,正说到了始皇帝的心中,恐怕往后公子扶苏要与谁学,要学诸子哪一家的学问,始皇帝都不会再过问了。
是啊,还有什么好过问的,这位大秦公子如此贤明,有取舍,会明辨,便足够了。
过了今年,这位公子该有十六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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