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图来。”
听到公子的吩咐,田安将一卷布递上。
监禄用他的袖子擦了擦桌子,这下他的袖子上都是灰白色的灰尘,他神色轻松地笑着,“臣的衣裳可以换洗,无碍无碍。”
从政治立场上来说,秦国公子加上丞相弟子的身份,其本质就是一个极好的政治资源。
而大秦上下没有人敢得罪这样的公子,既是长子,又是丞相弟子,不说权势滔天,也算是背靠大权。
很多事,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让很多人为此去奔波,这是扶苏初步体验到权力的感觉。
当然,扶苏也觉得以后这种感觉会越来越明显。
看监禄笑着,扶苏铺开地图,道:“这是西渭河的图。”
监禄蹙眉看着河道图。
屋内安静了片刻,外面就传来了雨声,雨水夹杂着冰粒而下,而后冰粒越来越多,再之后雨水就没了,全是冰粒沙沙地打在屋顶上。
扶苏在地图上作了标记,“禄大匠也觉得此处建设桥梁最好?”
监禄忙行礼道:“禄,当不起公子一声大匠。”
因此人就是修建灵渠之人,至少这是自己心里的秘密,扶苏习惯地先入为主地称呼了一声,属于是见到高人且还是活的,高兴得讲话没过脑子,又改口道:“我在御史府看过你的文书,你有修建河道与桥梁的经验,还有与郑国共事的经历。”
“禄,浅薄之见,让公子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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