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说疼,也是真的,殷无秽在他面前从来都伪装不了自己,轻易就会被放大情绪,一如当年那个抱着他恸哭的少年。
闻言,容诀心里有再大的火也消了。他到底是心疼殷无秽的,不可能真与他生气。
无奈轻叹一声,坐到榻沿上:“给咱家看看你的伤。”
殷无秽听话地敞开了中衣,“也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都没伤到要害,这几天卧床休养好就没事了。”
容诀睨他一眼,殷无秽立刻脖颈一缩,旋即凑近过来往容诀身边拱了拱。
容诀坐下比他半躺着要高,殷无秽顺势拱进他怀里,让容诀搂抱住他。
依偎在容诀胸口,殷无秽心满意足地环紧人,只觉得近几日心里的空虚都被他填满了,得到了莫大的充盈。
容诀避开他的伤口,轻轻拍了拍他。
殷无秽愈发往他怀里钻,手也不安分,在容诀腰间摩挲,悄悄占他便宜。
忽然,青年摸到了一个眼熟的物什,眼睛一亮,他抬头问容诀:“这个,你还留着?”
容诀颔首:“嗯。”
殷无秽难以置信,他靠在容诀怀里,抱着他腰,又摸摸玉璧。
他以为,容诀会丢了的。当时容诀愿意佩戴,甚至主动与他示好,都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殷无秽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并不抱希望容诀会留着他送的东西,说不准一出宫就会被卖掉换钱。
毕竟,容诀走得决绝,连自己积累半生的财富都没带走。
此时再见到这块玉璧,殷无秽难掩心中欣喜,立刻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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