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亮,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你、阿诀你回来了?!”
容诀颔首,问他:“陛下怎么不吃早膳?”
殷无秽抿了抿唇,眼神又耷拉下来:“没有,等会就吃了。你还在生孤的气吗,孤今日已经没事了,只要不碰伤口孤可以行动自如,就算使枪也不成问题。”
容诀拿眼乜他:“陛下省省罢,等伤彻底养好再动不迟。”
察觉自己语气冰冷了些,容诀复又改口:“决战在即,陛下好好将养着身体,不要再受伤了。先用早膳,等会把今日的军务还有朝廷堆积的奏折一并批了,听话。”
“哦。”殷无秽照做。
正当他拿起调羹准备喝粥时,眼角余光却瞥见容诀离开的背影。
殷无秽登时紧张了起来:“你去哪里?”
容诀无奈,回首道:“去军营。今日第一批改造好的战船该运过来了,咱家去和将士提前交代接洽事宜,办完事就回来,陛下用过膳记得让人把奏折搬来处理。”
“嗯。”殷无秽闻言心放下来,安心用膳。
见容诀还肯耐心与他解释,不似生气的模样,殷无秽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然而,他这口气还是松地太早了。
容诀并未与他生气,却也不越雷池一步。哪怕两人互通了心意,做过这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事,是彼此最推心置腹的人,殷无秽想要碰他,再不能了。
连拥抱和亲吻都被容诀躲开,只论政事。
殷无秽痛心疾首,悔不当初,泪流满面。若早知道是这个结果,那晚他打死都不碰容诀。
何至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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