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一并接去。
这是他从未享受过的待遇,但放到殷无秽身上,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容诀同样挽袖为他布菜,偶尔目光碰触,无尽的缱绻情意在其间流淌。
吃完饭洗漱好,便有宫娥端着托盘送了几样东西来,分别是金线苏绣的红盖头,秤杆,合卺酒,以及剪刀红绳。
殿里自有宫娥点上红烛,摆上花生桂圆莲子等蝶盘。
待人全都褪下,容诀挑了挑眉,觑向殷无秽。
殷无秽执了他手,道:“旁的便罢了,咱们不拜高堂,只拜天地日月,以此为证,夫夫对拜,如何?”
容诀不置可否,跟着他,一一完成了步骤。
虽觉得此行为有些犯傻,但他对着一轮银亮的圆月跪拜下去时还是不禁莞尔,笑了起来。
与殷无秽对拜时还因为彼此离地太近,撞了头,双双对视而笑。
接下来,殷无秽拉着他亟不可待地:“你先盖上盖头,等孤挑了,你再来给孤盖。”
容诀对他都无话可说了,却还是,依照他的意思而做。
容诀便真的盖上了红盖头,就着这身绯红袍裾,交手坐在床榻之上,殷无秽拿着秤杆,迫不及待地挑了开来。
但见容诀一副粉面含春,昳丽绝伦的模样,明明不施粉黛,却动人到了他心坎里。
殷无秽当即目光都直了,望着他情不自禁地喉结上下一攒。
察觉他呼吸变深,容诀勾唇而笑,对他道:“陛下,该你了。”
殷无秽便与容诀换了位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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