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稍一使力就把他手中的短刃夺了下来,而后捧着他的手看了又看,仔细地拿衣袖擦干净上面的血迹,确定没有受伤,才放心似的舒展开眉头。
谢晏浑身僵硬,被男人捉着一只手,缩也缩不回来。
见对方非但不介意被自己刺伤,还对自己满心关切的模样,莫名有些没来由的心虚。
他眼神闪烁,在阿斯尔柔和目光的注视下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俊美的异族男人深邃的眉眼微弯,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摩挲过谢晏自己用力掐得微红的掌心,低头朝那红痕吹了吹,喃喃了一句谢晏听不懂的赫勒语。
他低沉温柔的语调跟哄小孩子似的,谢晏猜想大抵是“痛痛飞走”一类的话,差点被肉麻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言,气氛尴尬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暧昧。
不是,这也太gay了吧!
谢晏猛地抽回手,阿斯尔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再次将手伸向他的腰带。
这个野人是禽兽吗?昨天折腾了一晚上还不够,一大清早的又来扒他裤子!
谢晏一脸生无可恋,被放倒翻了个身趴着,抓住身下的皮毛毯子,咬紧后槽牙做好了再被捅一回的准备。
“唔……嗯?”
微凉的触感从身后传来,男人涂药的动作很轻,只有怕他乱动才用了些力气按住他的腰。
谢晏闷闷地哼了一声,胀痛的不适在药膏的作用下慢慢缓解,脸颊和耳根却逐渐热烫得染上绯红,简直感觉比昨晚还要羞耻,忍不住像鸵鸟一样把脸埋进柔软的毛毯里。
先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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