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骄傲的步伐,带领众骑兵缓步行进,昂首挺胸的模样神气极了。
欢迎仪式一直持续了许久才逐渐散去。
得胜归来的战士们有的先回了自己的家,来自乌兰部和达拉部的联军则就地扎营,还未痊愈的伤员住进医帐,医护们又开始忙碌起来。
谢晏同阿斯尔回到主帐,刚放下门帘,便凑上去要脱他的甲胄。
阿斯尔面上发热,腹肌都绷紧了,以为谢晏是想和自己亲近,也主动卸甲宽衣,还伸手去解谢晏的衣襟。
不料却被青年严肃地抬手按住,半裸着上身拉到床边坐下,仔细地检查起身上的伤处。
因谢晏改良了冶铁技术,新式的盔甲比旧的更轻便也更坚实,阿斯尔这回没添多少新伤,最严重的一处伤口便是决战时被伊勒德的亲信所射的那一箭。
谢晏掌心轻覆在那裹紧的绷带上,感觉到男人健壮的臂膀肌肉起伏,低低地问他:“怎么伤的?还痛吗?”
阿斯尔轻轻摇头,顺势矮身半跪在床前,又用仰视的姿态望向谢晏。
“谢晏……”
他迷惘而虔诚地唤着青年的名字,垂下眼好似忏悔:“我好像又做错了。”
“怎么了?”
谢晏轻声问。
阿斯尔静默片刻,缓缓开口,讲起额吉与阿爸的故事。
从多年前善良的王女救起恶毒的豺狼,讲到他与血缘上的异父兄弟最后的一战。
他一时犹豫,竟放走了伊勒德,没能实现对额吉的承诺。
谢晏只知阿斯尔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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