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算是哪里人。”
毕竟他是带着降落伞直接身穿来的,在这个时空是黑户,也不清楚曾经的故乡对应南朝的哪个地域。
遂随口给自己编造了个身世,只说父母是外域行走的商人,他从小在关外长大,还从未去过景朝。
又说自己成为赫勒的可敦纯属机缘巧合,他早就仰慕大景的文化礼仪,一直想去南面游历,只可惜事务繁忙,至今未能成行。
谢晏眼神亮晶晶的,一边请谢纭与众使者上座,一边同他套近乎:“说来也巧,我也姓谢!单名一个‘晏’字,海晏河清的晏。说不定我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哦?那真是难得的缘分,怪不得我一见可敦,便觉得格外投缘。”
谢纭笑意温润,话头一转道:“若赫勒能与我大景建交修好,可敦便能来我朝做客了。”
“南国风光与北境迥异,各地风土人情、山水美景皆不相同,都很值得一观……”
谢晏当初也想过往南方跑,现在虽已不打算再离开赫勒,对南方中原王朝的情结却还在。
那日他劝说阿斯尔放过那几个基米特人,讲了一通以和为贵的大道理,实际上就是在给将来同南朝交好铺路。
他原本还计划等过段时日便派使节南下,最好是能自己亲自去玩一趟,啊不对,是出使一趟,非常正经的外交活动,只是顺便旅游而已。
没想到还未等他行动,景朝使者便已送上门来。
这可是事关两国邦交的大事,谢晏听到消息就让人去军营通知阿斯尔,因实在好奇,外加一些小小的私心,没等阿斯尔回来,他先独自接见了景使。
结果也不出谢晏所料,景朝人果真是他所想的“汉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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