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将人抓回来之后,皇帝没有召集百官对太子进行审判,而是暂时当做家事处理,亲自数其罪过。
此时萧湛对他是失望透顶,声声叹息,句句苛责道:“你身为一国太子,背父弃主,枉杀忠良,意图分裂国家,哪有一国储君应有的责任感,你这般拿国事当儿戏,我如何能放心让你继承大统?”
萧恂心中尤是不服,盯着萧湛的眼神怨毒,心知被追回就是死路一条,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自己的不满和委屈统统发泄了出来。
“你根本就没想过让我登基,你对我百般刁难苛待,不过就是为了逼我犯错,好废掉我,让你的亲生儿子做太子!你色令智昏,被薛氏那妖妇蛊惑,全然不顾血脉亲情,软禁姑姑,还忘记了我父亲对你的恩情,要把我们萧氏的江山,全盘捧送给那妖妇母子,我不服,不服!”
萧湛见他仍旧不知悔改,还如此空出狂言,一时气的血气翻涌,怒不可遏。
“逆子!”
他还没多说一句,萧恂继续狂发不满道:“我不是你儿子,是你抢了我父亲的王位,是你抢了我的位置,父死子继,天经地义,这天下本来就该是我的,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还假惺惺立我做太子,你根本没想让我登基,你想方设法的要废我,现在你满意了,你终于揪住我的把柄,终于可以废了我,杀了我了!”
内监们看着父子争执的一幕,个个吓得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徐伯允则立刻上前用团布塞住了太子的口,不许他再大放厥词。
萧湛看着如此不知好歹的太子,痛心不已,捂着胸口重重跌坐在龙椅上。
他一时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他竟会恨自己至此?
萧湛心知二人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难以修补,于是令徐伯允代替自己将其又杖责一顿后,便下旨道:“太子背国叛父,枉杀忠良,出言狂悖,不知悔改,即日起逐出东宫,褫夺了太子服冠印绶,于城外别馆软禁,断其交游,派兵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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