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玲娜贝儿落在椅子外面,来回摆荡。
“你……府君本就是鬼,我说鬼扯也没错吧。”季明月还在嘴硬。
连海听出了他的意思,蹙眉道:“你不愿同我共事?”
季明月豁出去了,哭丧着脸:“府君,连总,海哥,我这条咸鱼没什么大志向,旧衣旧鞋旧手表,破双肩包烂电脑,上班吃食堂,下班看朝阳,括号,如果当天下雨就早早睡觉,括号完。”
“放小咸鱼一条生路,让我回孽海好不好?”他双手合十上下搓动,装可怜道,“别逼我跪下求你。”
连海似乎对季明月的态度并不意外,只眯了眯眼,与他靠得更近:“你同我在小组搭档,不消半载,便能高升进入冥府。”
靠,来利诱是吧?
季明月也不装了,言简意赅地摊牌:“不要。”
连海:“月薪给你翻倍,年终奖14个月。”
资本主义偶尔也有人情味。
”府君,你算盘珠子快崩我脸上了,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去阳间买房子炒a股?”季明月血压上来了,“我说了,我只想回孽海躺平。”
“你回去躺平,可以。”半晌,连海松了口,从西装口袋里摸出手机,“但阴司不会再接收一个性|骚|扰的员工。”
季明月“哈”了一声:“性|骚|扰?”
连海轻轻哼唱:“听——海哭的声音。”
季明月忽然记起了昨天,他抱住连海时,差点把连海“连根拔起”。
好家伙,利诱不成,就来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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